那就可以理解他的供词为什么会如此了,他说不出更多。
签字画押之后,衙差就欲将齐飞带下去。
齐飞还不放心,挣扎着不走,伸着脖子对大家再三强调这‘互相帮’都是他的功劳,而今他已经坦白至如此地步,请李明达和房遗直在参报案情的时候,一定要如实描述,不要把他的功劳抹杀。
房遗直笑了,彬彬有礼地对他点了点头。
齐飞顿时就得到了莫大的安慰,也不挣扎了,心满意足地由着衙差将他押送俩开。
李明达托着下巴,侧首奇怪地看房遗直。
“你怎么能答应他这个?”
“答应什么,”房遗直面色不改地喝了口茶,“不过是点头而已,并无任何寓意。”
“你太坏了。”李明达不禁笑了道。
房遗直见她还能笑,心下放心不少。料知这大是大非的道理在公主心里其实比谁都有数。
“这案子牵涉的人太多,如果每个人都以刑部司的名义传唤,闹出来的动静过大,只怕难以收场。”房遗直和李明达说罢,就打发落歌去找郑思,“你们以前照面聊过天,还算相熟。暗中找他聊聊,试探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