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达转头看向程处弼,“这似乎不正常?”

程处弼怔了下,有些慌了神,“就是失血过多,也不会这样。”

这时候小吏来回禀,告知李明达落歌那边没有事,包扎完伤口后就睡了。

李明达阴脸,“快去把高太医请来!”

程处弼也觉得情况不对,亲自去了落歌那边。他在床边对落歌大声喊了数次,甚至去碰落歌的伤口,仍不见他醒过来,但人是有呼吸的。

程处弼随即赶回来回禀李明达,心中隐约有不好的预感,“看来这刀片上还做了手脚。”

“但是他自己含在嘴里,却半点事都没有。”李明达反应过来,随即叫人将那方粮的尸身放入干净的木桶,用冰块保存起来。

“公主这是?”

“若方粮的身上没有解药,那解药必然会在他身体里。”李明达眉宇间透着英气。

这时候刚刚处理伤口的大夫复返,检查了房遗直主仆的情况,惊得跪地,对此无能为力。

“奴对此症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说是中毒,伤口的血色鲜红,并不发黑,实在是想不通。”

“也并非所有的毒都会让人血有明显的变黑,再者这方粮若真是吐蕃人,想必他所用之毒和吐蕃有关。立刻去长安城内找个懂医的吐蕃人来。”李明达随即再下命令。

程处弼见公主临危不乱,思虑周全,心生无限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