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酒。”李明达叹道。

田邯缮怔了怔,忙道:“贵主,这感情的事,要是真伤心了,喝酒也不管用。您是尊贵的公主,还处置不了一个世子?贵主要是琢磨不出法子,奴来办,总归能找个理由好好收拾他一顿!”

李明达有些惊讶地看田邯缮,“你脑袋瓜里想什么呢,跟他没干系。”

“啊——”田邯缮呆了。

李明达朝院外走了两步,没想了想,还是回身进了永安师太的屋子,四处查看一遍,又去翻了她的衣柜,又闻到了一股淡淡香味,焚香的香。这味道上次她检查永安师太的房间的时候就闻到过一次。尼姑庵里有焚香的味道倒不新鲜,只是柜子里的香味为何会比屋子里的浓。照道理讲,就算是烧香也该是在屋内,衣柜里不会有。而且衣柜里的衣服都叠得很整齐干净,都是洗干净后才放了进去。

李明达也不确定这算不算一处疑点,转而就去仁安师太和慈安师太的房间也确认了一遍,发现他们的衣柜里面的香味都是浓一些的。正常寺庙里的尼姑,身上总是会或多或少沾染一些香味,但是洗过的衣服还有这么浓的味道,似乎并不合理。

李明达召来尼姑惠宁,问她:“你们庵内洗衣服都什么习惯没有?”

“习惯?”惠宁不解地问。

“洗衣服的时候,会不会加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洗完衣服后,是否有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