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此?”裴氏十分怀疑地问,见她坚持点头,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与魏婉淑作别之后,裴氏心里头终究是计较这件事。

再说魏叔玉,今晨赶早到了明镜司应卯之后,就在衙差的带领家之下,去了自己办事的屋子,又问了左边的房间是谁,得知是房遗直,魏叔玉再满意不过。随后又问右边的是谁,得知是萧锴,魏叔玉也挺满意。

正房自然是公主之所,魏叔玉就不问了,只问衙差:“那对面呢?”

“紧挨着正房的那间是崔主簿,与之相邻的那间自然就是新上任的尉迟主簿了。”衙差老实回道。

魏叔玉惊讶的挑了下眉,“他们俩人的房间紧挨着?”

衙差不解:“是,有什么不对?”

“没没没,没有什么,”魏叔玉愣了神。

衙差随即行礼告退,走了没多远,又突然被魏叔玉叫住了。

衙差疑惑地对魏叔玉行礼,请他有事尽管吩咐。

“我倒没什么别的事,只是好奇,这房间的分配是由谁决定?”魏叔玉琢磨着如果是崔清寂干得,那他这个人真的是太无耻了,一定要好生教训她才行。

“贵主,贵主昨天临走之前,随便指了指,分配了诸位了郎君的房间,也是便于属下们今晨根据各位郎君的喜好布置。”

“这倒是费心了。”魏叔玉讶异道,没想到公主思虑如此周到。只是偏偏赶巧了,把两个不对付的人放在了一起,怕只怕以后的日子可有的热闹了。不过,他却是个最不怕热闹的人,他倒无所谓。

魏叔玉随即从袖子里掏出一贯钱,给那衙差吃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