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缺了一双鞋。”李明达道。

尉迟宝琪恍然大悟,忙给李明达行礼,表示自己一定会好生督促属下挖池塘,尽可能的找到更多的线索。

“我瞧你入仕之后,做事却是比以前稳重很多,好好干,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李明达鼓励道。

尉迟宝琪挺着胸脯,再三保证,随即就很有力量和信心地迈着步伐去了。

左青梅洗手之后,凑到李明达身边,微微歪头望着离开的尉迟宝琪,不解地皱眉。“他是不是中邪了,我怎么觉得性子变得好怪。”

左青梅说话一向喜欢一针见血,所以她这么形容尉迟宝琪,李明达也没觉得奇怪。

“有么?”李明达问,见左青梅点了点头,“或许就是做官了,便不敢像以前那么任性。”

“他手怎么了?”左青梅盯着尉迟宝琪半藏在袖子里的手,突然又冒出一句。

李明达这才注意到尉迟宝琪的手,“好像受伤了。”

李明达想了下,打发田邯缮去问问。

不一会儿,田邯缮就回来告知,“是昨天玩刀,被吓了一跳,不小心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