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公主,前段时间因为我不放心二弟,便叫人监视了高阳公主府,自然也就发现了高阳公主和这一位有不俗的关系。自然为了我二弟,我想揪出这个人,给不动声色的处置了。这段时日因为事情多,便一直没有下手,没想到此人却和而今这案子的嫌疑人似乎有了联系。”房遗直坦率道。

李明达惊讶,“你的意思是说,辩机和尚与本案的最重要的嫌疑人江林有关系。”

房遗直点头,“按照过往调查的回禀来看,俩人每隔几天就会在京城归义坊内的一处民宅里相聚。”

李明达听到这话,更加惊讶。

“还有更惊讶的在后头,当下这地方却是不适合说太多。”房遗直看向屋里的情况。

李明达立刻以调查江林所住的道观的名义,带着房遗直‘名正言顺’地往外走。

江林的道观建在了付家后花园里的一处土坡之上,大概是故意找了处相对比较有僻静宜人的地方,好给道姑清修用。

又因为府中出事,所有的下人都被召集道前院附近候命,所以这一路往那边走,四周十分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李明达只能听到风吹树叶和鸟虫鸣叫的响声,所以对房遗直点了点,让他放心说,当下很适合令他说出所有的秘密。

“这与辩机和尚来往的人,不止江林一个,有次我的人也看到他瞧瞧上了崔家的马车。马车随即就驶入了崔家,但到了崔府后到底去见谁,却不清楚。不过我估计不会是去见女人,毕竟这崔家父子都不简单,娶妻自然是娶贤,哪里会让这么个不守规矩的和尚去玷污他们崔府的后宅。”房遗直分析道。

李明达点了点头,也认同房遗直的说法,“以前还没觉得崔干如何,从上次的事之后,我算是知道了他的厉害。确如你所言,父子二人都不简单。但是我又是在闹不懂,这些人之间的牵扯的缘由是什么。若说辩机和崔家来往,可以勉强解释为是为高阳公主传话,走动关系。那他和江林如此频繁的走动,照高阳公主的性子,怕是不会忍受。别的不敢肯定,但这辩机和江林之间的来往,一定是他自己私下里的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