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安心地笑,随即看向房遗直,“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我也你们所言不错,除了这个,恐怕也没有其它合理的解释了。”房遗直赞同。
季望拍桌子乐道:“可没有想到我有一天也能破了回‘案子’,高兴,太高兴,来来来,咱们喝酒。”
尉迟宝琪和季望对饮数杯之后,皆喝得微醺。
房遗直似闲聊般把话扯到了故交好友上,尉迟宝琪随即就拍桌气愤起来。
季望愣了,不解问尉迟宝琪这是何故。
“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想想我至今都觉得闷堵。我当时怎么就那么笨呢,白白受人笑却没有反驳回去。”尉迟宝琪随即就把他之前受人嘲笑的经历告知了季望,气愤感慨道,“却不知道怎么了,我心里就是过不去这个坎。而且一提到这件事情,还是觉得很生气。”
季望忙让尉迟宝琪把事情经过好好和他讲一讲。
尉迟宝琪就把他之前和房遗直早就编好的故事,详细地阐述给了季望听。是尉迟宝琪胆儿小,被同龄人嘲笑的事。因为尉迟宝琪的父亲尉迟恭是一位比季望的父亲还要出名的猛将,所以尉迟宝琪诉说他气愤的时候,季望感同身受,颇为生气地拍桌,为尉迟宝琪抱不平,“总是有人给脸不要脸,对付这种人一定要狠狠的给他打脸回去,如此必定会消了你心头的闷气。”
“可是怎么打啊。”尉迟宝琪犯愁,“对方而今身份也不一般,不好随便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