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得罪完了,而今跑这来撒泼放狠话威胁我,是她自己在心虚。”李明达道。
“心虚?”田邯缮愣了下,反应过来,“这么说辩机和尚的事是真的了。”
李明达点头,心里头还很纳闷,房遗直的动作怎么会这么迟?到现在竟然没有动静。
不及李明达继续深思,那边就有人传话来说,季望的几个亲信属下都已经召集在明镜司地东院。
李明达立刻动身前往东院的隔壁,落座之后就听到这几个被单独留下来的亲信们们的人议论。
“你们知不知道他们叫我们来的缘故是什么?”
“不知道!”
“会不会是咱们的事暴露了?”
“怎么可能,将军他好好的,我们也都不说,那件事就只有天地知道,天地还能告状不成。”
“哎,现在想想真有些后悔。”
“都闭嘴嘴巴,小心隔墙有耳。”
“放心吧,这么小声哪会有人能听到。”
……
李明达把他们的对话写下来之后,就放到信封里,让人交给房遗直。他们可放心地审问这些亲信,每个都有问题,听起来都参与过杀戮。
房遗直得到消息之后,就立刻和尉迟宝琪一起采取了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