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真心大。”萧锴无奈地瞟一眼尉迟宝琪,再次感慨,随即他拉住尉迟宝琪,问他,“你今天进门的时候,发没发现有什么奇怪之处?”
“有么?”尉迟宝琪挠挠头,皱眉想了想,“没发现啊,和以前一样,你发现了?”
“我怎么觉得大家看我的眼神不太对。”萧锴吸一口气,思量着。
尉迟宝琪立刻大力地拍一下萧锴的肩膀,“啊,你说那些侍卫啊,他们看谁都那眼神。宫里出来的,奉了圣人多少道命令要一定保护好公主,所以他们看人,除了瞧公主毕恭毕敬以外,看谁都怀疑觉像审视犯人。”
“是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那是你以前没注意。”尉迟宝琪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根毛笔,凑到鼻子边闻了闻,转即继续问萧锴他们中午去哪儿吃。
“烦不烦,又提这个,吃个饼就行了,要什么讲究。”萧锴夺走里尉迟宝琪手里的笔,打发他快走,“我还有案卷要看,你也别闲着,找一找三年前的线索。咱们既然要查案,那就得好好出力。”
“行吧,那我和你一起看。”尉迟宝琪打发人搬个凳子过来。
萧锴瞪他:“不许!有你这么小闹腾在我这,我能看什么。”
尉迟宝琪无奈只好点点头,这就去了。
随后不久,就听到外面有人传话说公主来了。萧锴忙放下手里的笔,出去。就见公主穿着一袭玄衣,匆匆去了正堂,目不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