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清寂的。”房遗直可以说明道。

李明达抬眼,眼看他洗脸认真的凝视自己,“吃醋了?”

“不敢,不敢,您是公主。”

这话一说出来,带着酸味。

“那你看吧,我无所谓。”李明达坦白道。

“我倒是有所谓,但不好随便看他人的信,一旦他有重要的事要跟公主说?”房遗直还是把信放到了李明达跟前。

李明达拿起来就撕了,扔到一边。

“他人既然已经回了博陵,这信上是什么内容也能猜个七八,没必要看。”你跟他说吧,就把手里的碎纸扔到地上。

房遗直扫了眼,看着地上写着字的不完整的纸片,叹道:“原来他也知道工作的能耐了。”

“什么?”李明达惊讶。

房遗直对李明达点头。

李明达立刻吩咐田邯缮,“把信拼回来!”

“我来吧。”房遗直主动请缨,随后让人准备了浆糊,花了会儿功夫将信还原。

李明达看过之后,冷哼:“保证不说?又何必还特意留封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