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法杨潇其实从没用过更没见人用过,对他来说这东西只存在佣兵实练得小册子上,与自己无关。所以现如今,当有个人摆在你面前,而自己也就只有三四个方法替他止血时,大脑第一个反应便是这,毕竟虽说残忍了点,但他并不引人注目。只要说自己有长辈上过战场,这偏方便是从战场上带来的就成。

杨潇眼睛里带了几分兴趣,虽说不懂声色,但心里还是喜滋滋的帮这人从新包扎了下伤口,然后又把兔子肉重新烤了下抵到眼前这满脸胡子的大叔面前。

说实在的,他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露了一手,自己也算帮了他的忙,如果给赏赐的话,自己就要小桃红,反正一个打杂的和一个小侍女之间发生些什么,并不为过。而自己还能早些脱离苦海,何乐而不为?

那人淡漠的扫了眼眼前的兔子肉,就在杨潇觉得手软时,才接过。

这一夜谁都没开过口,杨潇觉得这人静的可怕,如若不是自己脚旁还躺着先前自己救治的人,说不定还会以为一切都是场梦。

不过杨潇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切勿急切,切勿卷入,要低调低调再低调。特别是眼前这人……只不过自己一个轻轻,略带不注意的嘲笑便被他瞧见,并注意……

想到这,他便不由背后冒出一阵冷汗。

黎明破晓时,那人起身对外吹了个口哨,片刻远处便传来马蹄声。杨潇有些羡慕的注视那匹健壮的黑马,要知道在属于他的年代,普通人是不可能养马,就算有钱人也困难。

那什么汗血宝马想要骑上一天还必须是按小时计算,一天下来没个几万几十万的……

想到这杨潇有些眼红的瞅着那匹黑马,啧啧~这种马性子烈,而且应该是在野外自己驯服的,否则怎么自己刚靠近这马蹄子就往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