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依麻利的解开一圈圈绷带,在杨莲亭闷哼低沉的呻吟中,东方不败瞧见的便是体无完肤的伤。
他一时不知自己该如何开口,他更不知自己到底错在何处?如今他信了,那二十鞭当真险些便要了他的命。
猛然间,他似乎有些恐惧会失去这孩子,失去往日在自己身旁谈笑风生,或偶尔冒出油嘴滑舌惹恼众人的言语,快二十岁的人,却还宛如个孩子,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孩子而非青年的男子……
东方不败紧紧抿着双唇,逼迫自己那双想要逃避的眼眸,紧紧地注视着小依,注视着旁人替他上药包扎。
良久他深深吸了口气“送他回去疗伤。”说罢,便强迫自己双腿离开此地“华踅尘跟上!”却不知,于其中的僵硬与痛苦,在不经意间流露。
眼下混乱的是自己,不知对错的也是自己。为何会如此,明显的疏远感并不是错觉。虽说他一直躺着,虽说他几乎从未开口。不,他开口过,叫了小依。叫他时流露的祈求和信任都让自己感到愤怒和不悦。
小依送沉默的杨莲亭回房后,便返回东方不败身侧。
房中只有教主一人,华踅尘似乎早已被他赶走。
“教主,杨莲亭恐怕会有一个多月无法伺候教主。”单纯的禀报而已,小依如今万分肯定心中某些不可思的想法。但同样他也知,这两人并未察觉,自己还是别开口为妙。
“为何伤势会如此重。”良久,就在小依认定东方不败不会开口时那声音才缓缓略带疲倦的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