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难免有所阴狠,却不会表露任何。只是淡淡,略带满意的颔首,亲自动手夹了筷子肉食与他碗中“如若他们还是如此,你便与我说,何必瞒着?”

这话虽说体贴入微,却让好强的杨莲亭心中泛起说不出的苦涩“是。”自己到了这儿,居然成了那吃软饭的不曾?

难道要被旁人庇护?他东方不败还嫌不够,非要满城风雨?要让这黑木崖里里外外所有人都知道此事?

杨莲亭张口咀嚼腊肉,思路却想该如何让眼前这人认可自己所言所行?最起码也要让他明白自己并非需要庇护之人。

自己坐上那总管之位心中不曾有过半点喜悦,眼前这人似乎并未察觉。在自己所了解中,他并不是如此粗心之人。那为何?难道说,自己只是他的障眼?他对自己并非如表面所见那般用心?

眼前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他越发迷惑,更为不解的是,自己这般扭捏的假设居然会产生几律烦躁。果然介入太深,本就不该为了的到他任何而作任何努力,他要给什么,自己便接过。浑浑噩噩过几年,眼前这人绝对会产生了无兴趣之意。

杨莲亭放下手中碗筷,挂上些许热切的笑容“教主,莲亭吃饱了,我让小坝撤下东西。”想得这般多,却不知,两人不过当局者迷,未曾瞧清楚对方所要要,反而自己贴了心思的想给他自己所能给的最好。

东方不败只觉眼前这人乖了几分,往日不是吃完便逃得吗?点头间,小坝与那小久收拾完,由杨莲亭亲自泡上一壶茶,轻放桌面。

自那日起,杨莲亭再也不躲闪东方不败,对方要自己作何,便作何。教中事务,全然由副总管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