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唯一毫不在意的或许只有他,杨莲亭笑笑“我并没卖身与你呐,要何时走,还不是自己说的算?”

“你难道……”这随后的话,东方不败一时脱口而出,却又立刻闭嘴,双唇绷紧,面色肃然。

“呐呐,”杨莲亭摇着头“当年我留下时到底为何,你心中知晓,如今你已作选择,我自然会离开。”仰头喝下就杯中青竹“告辞!”

“杨莲亭,你到底要做何?”东方不败绕过桌子,追上时,已然跑到珠帘外,方才拽住那人手腕。

可身前那人却只是轻笑,不住的轻笑,渐渐的转为哄堂大笑,他说“东方不败,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当真以为我离不开你?”他转身,双指撩起那人胸前一缕发丝“我要做什么?呐~”亲密的靠近,用力呼吸着属于那人的气息,杨莲亭扫去表面的温顺“自然是离开你啊~我的教主大人。”眼眸中呆了几分寒意。

多久没被这么冒犯了?就连过去任性妄为杨莲亭也不曾这般对过自己“你敢!”心中隐约知道,这是属于他亮出爪子的杨莲亭,与自己面前温顺的如同小猫儿,可如今却活生生地狂妄毫无顾忌。

“我不敢吗?”他低头亲吻着东方不败的发丝“你确定?还是说不过是三年,你便忘了我如何助你平乱,如何替你扫除内乱,又是如何替你收复那些长老管事的,最后……这黑木崖如今的收入又是谁给的?”后腿半步“你,到底如何料想?认定我爱你?所以舍不得离开你?赫赫,东方不败,我该说你太过自以为是,还是天真过了头?当年我可事就连自己的哥哥,那个未来的家主!都敢上,都敢折磨都敢恨恨的羞辱,折断他的傲骨,自然还当着他母亲上了他呐~这世上,没什么我不敢的,东方。”不知,这说的到底是给谁听?

自己,还是他?

深吸着气息,属于过去的自己,那份冰冷让他迷恋而眷恋着。

亲昵地呼唤,却让东方不败冒出些许冷汗,又似乎第一次认识到眼前这初初张开的男孩。

记得,他们相识也有十年了快,从一开始相识时,自己对他是一份无限的好奇,随后的自己则对他有着浓浓的渴望与了解,似乎打算用一生来解读这男孩,可从得到他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