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那人却笑了声,手臂盖在脸上,闭着双眼“我在回忆,自己第一次爱上的女孩,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的话,我们的孩子有多大了?”
孩子是活生生从那女孩肚中拽出,血淋淋的场面绕是如今的他回忆起,都觉腿脚发软。
那时,已经有六个月,孩子已经能辨别。
是个男孩,或许会是一个漂亮可爱的男孩。也可能是能成为继承萧索家族的男孩,更有可能是……可惜,他并没有出生,或者说,他的出现便预示着死亡?
他说不清,可那几个月,每日回荡在自己耳旁那婴儿的哭叫声让才十七岁的他无法入眠。
自己的孩子终究是自己的,那一刻,他明白很多,比如母亲对自己偏执而可怕的爱。
隐约的,似乎也明白。
那时的自己,脆弱的,并不比那还未出生的孩子坚强多少,能保护自己多少。
血一般的事实,残酷而冰冷。
萧索看着与录像一同送来的一个盒子,而盒子内是什么他知道。
是那孩子的尸体,是他萧索的儿子!是他的尸体……
浸泡在福尔马林中,一个才在母亲肚子里六个月不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