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第二天乖巧了,异常乖巧的躺在床上,拿被子蒙住头。高烧不退,全身发冷,就连一个端茶倒水的都没,想来这几日自己所做,也的确该罚!
越想越委屈,身子也越发卷缩。
风清扬在门外看的可怜,从自己房内搬来被子,盖在他身上,摸了摸滚烫的额头“你这小子,就从来不能让人省心!”
杨莲亭探出脑袋,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气“是谁昨夜不把我扛回去的?”
风清扬立刻眯起双眼“难道说,还是我们的错了?又是谁这几日醉酒当歌?”
“唉,不提了。”自己是为了躲避东方不败,可这能说吗?就算双方都明白,却也不能开口,不是?
见他忧愁的目光,风清扬也不忍,自己并不希望这孩子为难,因而才下意识的避让。只是,有些东西终究无法逃过心,一次次渴望,一次次希望。
他都不明了自己为何会注意上那孩子的?
第一次相见,他对自己的一声暴喝?锐利的目光?还是偶尔对自己无可奈何,却在自己对他温柔时,一袭的企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