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龙女总是带着肆意而又张扬的灿烂笑容，看过来的灿亮双眸也好像缀满了星光, 跟现在总是一脸木然的模样完全不同，非但不会笑了，好像也很久没有说过话, 有多久了？十天？还是半个月？

大金乌走到龙女的面前, 巨大的阴影笼罩住这个纤弱的女子, 顿时令她不自觉的哆嗦一下，手指也下意识的搅在一起, 看起来有些紧张。

“朕很可怕？”

大金乌的声音透着不满, 大概是石心中充满恶念的缘故, 他对龙女的耐心很少, 动不动就会涌上来折磨她的冲动，总是要强行压下才不会伤害到她。

眼看龙女摇头, 大金乌居高临下的命令道：“朕要你开口回答。”

秀萝怔住, 想不到他会忽然提出这种要求。

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大金乌也根本不在乎, 完全是把她当做发泄的工具对待, 如今竟然会跟她交流，是要把她当人看待了吗？

“……不……可怕……”

许久没有说话，秀萝的声音有些暗哑, 其实在她眼里大金乌是有点可怕，虽然只要不违抗他就不会受到折磨，但他经常会眼睛发红的看过来，总是让秀萝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大金乌坐到秀萝的身边，捏着她的下颌转向自己，“你以前在朕的面前都会笑的，现在不笑是对朕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