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春好像烫到屁股一样的站起来,马上听话的离开,生怕惹妻子不开心。

大金乌也随后走出这间竹室,担忧的看了一眼始终未曾抬头的阿萝,才关上门给她一个安静的空间。

沉寂的竹屋内,秀萝用力的抱住头,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面对大金乌和敖春,这两个曾经最爱的男人如今只会让她感到痛苦,只要看到两人不堪回首的过去就会一次次的浮现在脑中不断的折磨她,将她的心捅得千疮百孔。

秀萝不明白,为什么发生了那种事两人还能像往日那样和她相处,难道不觉得膈应吗?

她只要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往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没法厚着脸皮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和大金乌或是敖春在一起,可是如今却被禁锢在这个山谷将要日日面对两人,这对于她来说实在是种折磨。

竹室的外面,敖春心慌的走来走去,妻子之前的态度令他非常的不安。

双臂抱在胸前的大金乌倚着竹墙站立,见敖春在眼前晃来晃去,皱眉道:“你在慌什么?”

敖春当即就停下脚步对他说:“你就不担心吗?丁香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冷淡。”

“她以前也没有遇到过那些痛苦的事,如今只能慢慢的安抚,唯有时间才能抚平曾经的伤痛。”

敖春觉得大金乌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当初妻子刚刚住到碧波潭时也总是很忧郁的模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才逐渐开朗起来,大概过段时间她的心情会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