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张老汉来我们开封府送柴已有三年了,很多人都知道他有耳背的毛病,凶手该是早有准备,趁着张老汉不注意的时候,往柴车里塞了这两样东西。”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赵虎不解问。

“和我们耀武扬威。”展昭道。

公孙策点头。

“但我有一事还没想明白,刚刚寒兄弟说裁缝铺门板的事,人虽然是昨夜死得,但也可能是凶手行凶前叫门,又或是裁缝自己晚上要出去才下了门板呢?”马汉不服道。

“那样的话下一个门板就够了,用不着下全部门板。”王朝提醒道。

“最好尽快抓出凶手,不然下一个雨天很可能还会有人遭殃。”赵寒烟道。

屋里众人闻言皆沉默了。

“为什么非是雨天?”赵虎实在想不明白。

赵寒烟:“他的杀人方式,割喉必会血溅三尺,蓑衣可以完美遮挡血渍,而雨天穿蓑衣带帽,作案时即便有人目击,也不好认出他是谁。”

公孙策:“但他杀完人后会把蓑衣脱掉,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