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珠拉了一下赵寒烟,她担心郡主心性单纯,被这个‘复杂’的张凌给骗了。

赵寒烟示意秀珠放心,转即对张凌道:“好了,你可以回去好好睡一觉了。”

张凌有点不敢相信,“你真不和我计较?”

“先做个能让我入眼的人,我或许会有计较的可能。”赵寒烟道。

秀珠:“……”

郡主这句话可真是堵心了,再看张凌那表情,就是在夜色里,都能分辨出他脸色惨白惨白的。

张凌忙再行一礼,转头落荒而逃。

春来春去兄弟见没什么事,随后也回屋歇着去了。

“公子,我怀疑他只是一时装蔫,等风头过去了,肯定会伺机反扑。”秀珠本着警惕一切的心道。

“我听他忏悔得挺深刻,认错也都说到点子上了,再有瞧张贵妃的为人,还有张贵妃父亲教子的做法,这张凌该是坏不到那里去。”赵寒烟推敲道,“年少么,犯错的比比皆是。再说他就是不改,能奈我何。”

“对了,那白玉堂呢?”秀珠忽然想起了白玉堂的狂傲,“他那样猖狂还性子倔的人可比张凌更容易犯大错吧?”

“聪明却是天生的。”

赵寒烟说了一句秀珠不懂的话,和她摆摆手,兀自回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