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三品,算大官了。”赵寒烟感慨。
展昭不解地瞅赵寒烟,“当然是大官。”他不明白赵寒烟说‘算’是什么意思,三品在正常人眼里肯定是大官,怎么从小厨子口中出来的时候,倒有点勉强的意味?
赵寒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眨眨眼,看王朝等人在楼上,就蹬蹬先上楼了。
宜城楼也是酒楼,不过却远不及状元楼气派,二层楼又破又小,一进楼内还能闻到淡淡地霉味,大堂内边角的凳子上面落了一层灰都没人擦,可见这酒楼人气不怎么样。
尸体在三号雅间,死状与上一桩冯志新的案子差不多,死者的脖颈挂着绳子被悬在梁上,绳子另一头绑在红木柱子上。这位敷文阁学士可有些年纪了,年近六十,胡子头发半白,身子精瘦,皮肤有些松垮,也因此鞭痕在他身上显得更‘触目惊心’一些。雅间内各处摆设亦是整齐,没什么动过的地方,桌上茶碗是满的,茶壶里的茶水也是满的。赵寒烟还注意到地上有块未干的水迹,面积很小,大概有两个拇指指甲大。
以应天阳的身份,像宜城楼这样的三流酒楼供应的茶水肯定不会喝。
公孙策这时候到了,检查尸体后,告知赵寒烟死者生前不止被鞭打过,后脑也遭受过袭击,有红肿出血的情况。
“这是……”展昭不解,“手法不一样了?”
“其实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应天阳不喝这种酒楼的茶,凶手麻烦了一步,先把他打晕,再把提前备好迷药灌进他嘴里,然后就是昏迷,鞭打,吊死。”赵寒烟再补充,“身体干瘦,又上了年纪,死者对凶手来说该是没有威胁。”
公孙策赞同,“应学士身体一直不大好,月前我陪大人见过他,有些咳嗽,走路颤颤巍巍。”
“原来如此。”展昭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