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白玉堂简单敷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段思廉尴尬地继续倒酒,接着问白玉堂:“那白兄弟每次守卫的时候都能看到郡主么?”
白玉堂看赵寒烟,赵寒烟对他点点头又摇头。
白玉堂:“有时能,有时不能。”
“啊,原来如此。”段思廉嘴上赔笑,心里头已经隐忍到了极限。
赵寒烟:“这里也没有别人了,正好大家喝酒闲聊,小王爷何不与和我们讲讲,当初和平康郡主如何结识,可有什么奇缘?”
段思廉有点不好意思笑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我当年随使臣来北宋的时候,曾应邀去过平康郡王府,见过平康郡主一面。郡主杏目桃腮,善解人意,我们在一起玩得很好,就说过互订终身的话。而且我这次来,除了在大理皇帝初始大宋外,也是要来兑现自己当初的诺言。”
“八年前,你才多大,郡主才多大,儿时戏言怎能当真?”白玉堂拿很新鲜的眼神打量段思廉,觉得他真是一个武断决定自己人生的蠢货。
“诶,白兄竟不懂这个?这才叫青梅竹马呢!”段思廉把这事说开了后,没有之前那么窘迫害羞了,越来做大方提及,“不瞒二位,段某打算过几日宫宴之时,向贵国皇帝道明心意。但是在这之前,我其实还挺想先确定一下郡主的意思,若是人家不愿,我若强求便不好了。”
段思廉说完这些之后,就叹了口气,一副十分发愁的样子。
赵寒烟见状忙道:“便让白侍卫传话,问一下如何?”
这一次小厨子终于没有让他失望,段思廉赞许一眼赵寒烟,转而笑看向白玉堂,问他是否可以。
白玉堂撇了下嘴,“有点难,白某毕竟只是一名小小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