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看我。”白玉堂解释道,“其实都不是什么要紧事儿,就不说了。”

赵寒烟当白玉堂以为自己还在‘审’他,所以不喜欢她看他的眼神,就垂下眸子继续切菜。反正只要不是不跟她有关的事,赵寒烟无所谓对方说不说。

赵寒烟在闲聊中告诉白玉堂,今天开封府厨房发生的案子。

白玉堂听说经过之后,沉默未言。

“怎么?”赵寒烟问。

白玉堂:“在想你会不会是要给我做豆腐?真做了,那我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放心,那盆豆腐已经倒了,盆也烧了。我还听说有两三个当初吃过我豆腐丸子的人,见识‘豆腐手指’后都吐得稀里哗啦。”赵寒烟解释道。

“都过去了,不过她也活该有此罪受,当初害人孩子的时候该想到自己没有好下场。”白玉堂说着,眼睛里闪出一股狠劲儿。

“你觉得凶手这种报仇的手法对不对?”赵寒烟问白玉堂。

白玉堂轻笑,“这世上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史书从来都是由胜者书写,所以不管做什么,努力当赢的那方就是了。若没把握赢,便不要在做蠢事的时候去输,下场太惨。”

赵寒烟认真琢磨了白玉堂的说法,有点儿道理,缓缓地点了点头。

“所以呢,一会儿到底有没有豆腐丸子?”

“当然没有。为大家的胃口着想,这豆腐两个月内我大概不会再做了。”赵寒烟接着对白玉堂道,“给你加的两样菜定了,一样为芋煨白菜,一样为响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