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官方询问,赵寒烟并解释了一下。
“冯志新和他朋友的女儿?”展昭蹙眉,略有些疑惑,“那冯志新常年在京中鬼混,人怎么会突然跑去陈州,且还会和他好友的女儿私定终身?”
“我也疑惑,才会和展护卫说此事,不过这事儿可能跟案子也没什么关系。”赵寒烟随即道,“我其实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说。”
“白玉堂这个朋友的女儿会不会是什么采花大盗?采男人花的那种?”
展昭忍不住笑了,“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
“我听白玉堂的描述,那女子的父亲对于女儿未婚生子一事,也并没反应的太过激烈,还张罗着让白玉堂把人抓回去和他女儿成亲。他结识的人都是江湖人士,那有这等念头的,八成该是这一类的。”
官府条文里没有特别的规定女采男如何,而且冯志新又是那般好色之人,见到女人必定主动。所以俩人到最后都是你情我愿,更不算是犯罪了。
而且冯志新而今人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好追究的了。
“你这么说我倒是忽然想起来了,陈州十几年是闹过采花大盗,不过倒是没有采花,只是把女子闺中的一些香包之类的物件拿走了。来无影去无踪,听说是毫无踪迹可循。那事大概闹了有一年多吧,一直没有人抓到,而且对方还总是得逞,闹得家家养女儿的都不放心,一家子夜不能寐地守护。”
“有点对上了。”赵寒烟叹道。不过这事儿到底是题外话,跟案子总体没什么关系,也就不用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