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我看你斯斯文文,倒还真能喝呢,这几桌下来,一壶酒下肚了,脸半点没红。”张凌开玩笑道。
他之所以会提到薛掌柜脸红,是因为薛掌柜皮肤白,比一般女子还白嫩细腻些,基本就是很多人口称‘小白脸’的那种样子。他人斯斯文文地,说话的时候会一直垂着眸子,谦和恭敬,那就更如小白脸一般讨人喜欢。
薛掌柜笑着回答张凌:“在下就是做酒楼生意的,若是连点酒量都没有,靠什么营生去。可别因我这一张白皮小瞧了我,不知骗了多少傻子,你也小心吃亏。”
“就是呢,我们掌柜上次还喝倒了三个长这么高这么大的壮汉。”小二把胳膊伸直,往自己头上比量,以告知众人当时那壮汉有多高大,“想赖酒钱,还骂我们掌柜小白脸,结果一喝酒比试,他们都成了霜打的茄子,最后付了钱灰溜溜地就跑了。”
“厉害!厉害!”张凌赞道,
薛掌柜之前听张凌多提过赵寒烟,所以此时此刻他最先看向赵寒烟,“我听夏二爷说过赵小兄弟手艺好,做饭厉害,还能破案,可真是羡煞我们了。白少侠的大名更是久仰,我自小就羡慕那除路见不平侠仗义的大侠,奈何空做梦了,今日能亲眼得见,真可算薛某此生最大的幸事了。”
赵寒烟忍住笑,其实她很想问薛掌柜见到展昭的时候是不是也叹‘此生最大的幸事’,那这薛掌柜‘此生最大的幸事’一定有很多。
不过赵寒烟知道,这薛掌柜该就是个‘见人说人话’的生意人,绝不能把他的话当真了,最好是随便听个乐就行。
赵寒烟不太喜欢这种说话油腔滑调不靠谱的人。这之后来不管薛掌柜说什么,赵寒烟都一般的应和。白玉堂则是个冷的人,这会儿更不会随便搭理人。
薛掌柜跟张凌说了几句之后,也就退下了。
一顿饭酒足饭饱之后,有一半告别,直接回家歇着去了,剩下的人就一起回开封府,乖乖当值。
回去路上,赵寒烟跟白玉堂道:“虽然证实贺云为真凶,但他的作案动机却始终没有确定。从他报复李大娘的方式来看,他该是和当年那个婴孩死有关系。但时隔太远了,当年的事不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