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但并非每一个人都像你这般聪明果决,有的时候有的人办事就是会一拖再拖,最后误了终身。”白玉堂继续解释道。
赵寒烟觉得白玉堂说的也很有道理。
赵寒烟随后翻了豆腐铺附近邻居们的供词,确认道:“叙述基本一致,都对贺云的印象很好,大部分人都说他人和善,憨厚,不惹事。”
白玉堂:“但就是这个所谓憨厚的人,残忍的杀害了他的两个儿子,还卖了她的两个女儿。虽并非亲生,养条狗几年也会有感情,这四个孩子最大也有十几岁,如何忍心?”
“对,他如何忍心。”赵寒烟眼看着卷宗的方向,但目光并没有焦点。
春来这时候来敲门,脸色不善,手拿着一封信。
赵寒烟一看这架势,似曾相识了,伸手直接要来了信,打开看。
春来:“还是孩子送来的,和上次一样,看不清脸,蒙着黑纱。”
“真恨不得禁了这黑纱草帽,以后全都京城谁都不许戴。”
虽明知道凶手就算不能用黑纱草帽,也可通过戴面具或者其他的方式遮挡自己。但赵寒烟也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赌气感慨一声。
白玉堂劝赵寒烟切莫着急,“不管如何,这幕后凶手频繁送信,显然是有些不安稳了,你便要稳,自会胜他。”
赵寒烟觉得白玉堂说的极有道理,也因他的话冷静下来。
继续看信,上写了一句诗,准确的说是一首诗的开头和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