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很是修长,若白玉削成。

赵寒烟愣了愣,赶紧掏出帕子托在掌心,白玉堂随即把头发放在了上面。两根发轻轻飘落而下,那双手就离开了视线范围之内。赵寒烟抬眸先瞅了一眼白玉堂,才低头仔细看了头发。

“有白的,肯定属于是上了年纪的人。”

“对。”白玉堂毫不犹豫说道,“是清溪道长杀了紫烟道长。”

“西林再杀清溪,白云再再杀西林。”赵寒烟补充道。

随后赶来的晏殊听闻此言,忍不住再叹这案子复杂。“可惜了,而今最可能知情‘银河’的两个人都已经死了。”

“杀害白云长老的人肯定知道,再有幕后黑手也一定知道。”赵寒烟让晏殊好生帮他们抓幕后黑手就是。

晏殊笑着应承,让赵寒烟有什么吩咐尽管便说。

赵寒烟发现晏殊还真是少见的心理素质极好的人,这种难题情况下,他还是能笑得从容,态度浅淡。其实这样不算是稀奇事,赵寒烟主要是好奇他性子既然是如此,为何词却写得那么感伤春秋?

“先在紫烟观内还有一名凶手,还有个不知道的银河。”晏殊叹道,“事情没解决,看来我们今晚不能回东京城睡了。”

“要在这吃晚饭?”白玉堂问,然后扭头看向赵寒烟,“我不想吃白菜豆腐。”

“行,反正也没头绪,我给你做点别的菜。”赵寒烟应承。

“嗯?还可以点菜么?”晏殊也很感兴趣地看向赵寒烟,“那也带我一份,我身娇肉贵,也吃不惯白菜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