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烟哈哈笑起来。

白玉堂本来也笑,但后来笑容渐渐减退,再看赵寒烟的眼神略显奇怪, 也多了几分探究的意思。

赵寒烟打了个哈欠,和白玉堂挥挥手告辞。

白玉堂点了下头,冷眼送走赵寒烟,原地稍作停留,随即也回房歇着。

段思廉从听说吊桥修好之后,几次想离开紫烟观,都被守门士兵拦住了,就算道出大理王爷的身份也不行。段思廉气得有些跳脚,他还要早些回去为宫宴做准备,好生拾掇,以图在大宋皇帝跟前留个好印象,让求亲一事得以顺利完成。可偏偏不是有事耽搁,就是有人拦路,这让段思廉极为恼火。

在打发属下几番与晏殊沟通无果之后,段思廉也不顾端什么贵王爷的架子,直接杀到晏殊房里,让晏殊必须同意送他离开紫烟观。

晏殊正在作词,为自己即将失去的口福而排解。

段思廉忽然闯进,让正处于创作中的晏殊思绪忽然被打断。本来没得排解的心情就不好,对方还十分没有礼貌,这让晏殊对段思廉的印象直接从一般和无感直线下滑为厌恶。

“敢问晏大人,你凭何不准我离开紫烟观,我又犯了何罪,要受你们官府的管控?”

晏殊看着段思廉,半天只是看着,安静地没回答。

段思廉气得眼睛瞪圆,呵斥他快回答自己。

“请问你是……”晏殊眨了眨他英俊无比的凤目,露出一脸茫然。

这时候,晏殊的随从袁铭颔首恭恭敬敬地行礼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