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词。”赵寒烟伸手表示自己可以帮他烧。

袁铭摇头,“赵兄弟若喜欢大人的词,直接讨要就是,他必给。但这没写完的,大人一向不喜给人看,说就像是没穿衣服姑娘,见不得人。”

“噗。”赵寒烟笑了下,对袁铭点点头,“那成,你先忙,我回了。”

袁铭点头,目送赵寒烟去了,烧了废词,随后也去了。

……

丑时之后,天亮之前,是人夜晚里睡得最熟最沉的时候。

寂静的夜,微微的秋风吹着树叶哗哗作响,余下的皆是安宁。

猛地,男孩尖叫声划过夜空,接着又是一声高喊“放开我”的挣扎叫声。

半柱香后,大家都齐聚在东林的房间。道士东林闭着眼,人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但有呼吸,只是暂且陷入昏迷了。

士兵手里正抓着看门的道童,十岁上下的年纪,此时却面目扭曲,挣扎叫着试图挣脱士兵的束缚。东林的床边的地上正放着一小盆和得粘稠的黄泥,看起来应该五行案最后的一个‘土’了。

赵寒烟、白玉堂和晏殊三人一直都在等凶手出手,很自然会想到夜晚是凶手动手的最佳时机,所以士兵和衙差们早已经被吩咐蛰伏各处,为的就是能够及时抓住要作案的凶手。现在人终于抓到了,却是个孩子,唯独这点在意料之外。

衙差随后在东林的房间的衣柜底下找到了一把铁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