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 人服毒死了,好多事情还没弄明白。”赵寒烟简单跟展昭解释了下经过, 去牵住展昭骑的红枣骏马飞白,修长的手在飞白的额头上来回轻轻地摸。飞白很喜欢赵寒烟, 更凑近一些,把头往赵寒烟身上蹭。
展昭见状忍不住笑,“你这人还真是讨喜,连马都逃不过。”
“有么,哈哈……”赵寒烟听到夸赞自然高兴,恍然想起什么, 问展昭可用饭没有,她这就去给他做早饭。
白玉堂不咸不淡地送一句:“若真饿了,不如出去吃,现做还要等。”
“不了,你二人赶紧随我走。”展昭看四周没人,面色严肃下来。
“走?”赵寒烟不解问。
展昭再次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对赵寒烟笑道:“我半路路过德平县的时候,碰到了一桩案子,有些复杂,先去处置完了再说。”
赵寒烟:“那我去告诉史判官一声。”
“不必知会他。”展昭立刻拒绝道。
赵寒烟听了脚步,不解地对展昭点点头。
“带上腰牌,若有干粮也带些,现在便走。”展昭催促道。
赵寒烟本要问出什么事,被白玉堂碰了下肩膀。白玉堂对赵寒烟摇了摇头,随即牵了两匹马来,给赵寒烟一匹。
赵寒烟上马,和白玉堂一起紧跟着展昭出了南熏门,一路往南疾驰,直至午后人马俱疲之时,展昭率先停马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