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烟和白玉堂站在路边等着,怎么也要一炷香后才能出发。
俩人都很安静,白玉堂望着眼珠儿四处乱瞟的赵寒烟,安静没说话。赵寒烟正往路附近田地里瞧,看都有什么作物,果实如何。见都是麦子,她就想着这些麦子如果现打出面粉来做肯定很香,就是做馒头都会比一般的好吃。
赵寒烟想多久面粉馒头的事儿,白玉堂就看了赵寒烟多久,直到赵寒烟转眸发现了白玉堂的注视。
白玉堂很坦率,并没有闪躲,还是看着赵寒烟。反倒是赵寒烟有点心虚了,歪头别目瞧他,然后转头往自己身后看了看,确定自己身后没什么东西可让白玉堂看后,才问白玉堂是不知在一直看她。
“嗯。”白玉堂答得很坦白,语气慵懒随意地有点理直气壮。
“那你为什么一直看我啊?”赵寒烟好奇。
“大概是觉得你……有东西在胸口。”白玉堂眯着眼睛,目光在赵寒烟的胸口处。淡绿色外衣领对襟交叠处,安安稳稳地卡着一块指甲大的肉干。真不知在刚刚骑马那般颠簸之下,它如何这般安稳地‘躺’在那里那么久。
赵寒烟低头看见卡着的肉干,哈哈笑起来,用手把它拿下来,然后放进了袖子里。
“不能浪费粮食,一会儿进县里去喂小狗。”
赵寒烟收好她的小肉干后,看白玉堂还臭自己,大有一种自己可能太脏所以被洁癖盯上了的感觉。赵寒烟赶紧低头拍拍身上其它地方,整理仪容,确定自己没问题后,抬头后还是和白玉堂的目光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