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跟我来。”白玉堂把赵寒烟领到了他所住的耳房中。
赵寒烟慢吞吞地跟着去,进了屋后,她就尴尬地站在原地,也不敢随便坐。白玉堂回头看她,突然整个身体前冲过来,胳膊就从赵寒烟耳际嗖的一下掠过去了。赵寒烟一愣,鼻子里钻进了淡淡地梅花香,抬首刚好看见白玉堂的下巴,就差一点点碰上了,距离她鼻尖就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赵寒烟甚至感受到了白玉堂带来的风,都是有体温的。
哐的一声,门关上了。
原来在关门……
白玉堂低头一边看赵寒烟一边笑话她:“进来也不晓得关门,既然你的身份要隐瞒是秘密,还不谨慎些,岂能随便让人听。”
赵寒烟点点头,谢过白玉堂,又低下头去。
白玉堂回身坐下来,很随意地倒了两杯茶,转头瞧见赵寒烟缩着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活像个受欺负的漂亮小鹌鹑。
“你干嘛呢,坐啊。”白玉堂好笑叹道。
赵寒烟就乖乖凑到白玉堂对面,坐了下来,然后规规矩矩地看他。像是个好学生,在时刻准备聆听先生的教诲。
白玉堂瞧赵寒烟这样,真是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他还没开始严厉地质问,人家已经摆出一副很乖很好的认错态度来。这些天心里的纠结、怀疑,以及各种各样的猜测,有好的和坏的,全都在这一刻瞬间从脑中清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