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尘应承,“不光是书房,其实整个烟火阁都不曾再来人了,除了三公子和我。他身子不好,饭后一定要安歇半个时辰的,所以此刻在楼上小憩。对了,时候差不多了,我先去伺候公子起身再和你们说。”
“稍等,可否问一下,那把古琴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我看这书房内值钱的物件不在少数,因何有人非要偷搬块头那么大的琴?”赵寒烟叫住忘尘再问最后一句。
“那把琴叫榴火,乃是秦王政曾用之物,且不说琴身千年不腐不烂,就光凭用过它的人来看,已价值连城。”忘尘解释完就赶忙离开,急着上楼去伺候庞三公子。
“竟是榴火。”白玉堂叹,转眸打量着书房,“这位三公子日子过得倒逍遥。”
“嗯,生得好,没办法,叫人羡慕。”赵寒烟撇嘴感慨道。
白玉堂斜眸特意看一眼赵寒烟,意在说‘你也好意思讲这个’。
赵寒烟一下就明白白玉堂的意思,无辜道:“怎么呢,我可没这么奢侈过。”
白玉堂转念想想也是,委屈做厨子,日子是清苦。
赵寒烟听白玉堂叹了口气,问他怎么了。
“忽然觉得你挺可怜的。”白玉堂笑道。
“但我可怜你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不知道。”白玉堂又笑,有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