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判官心声:蛋黄酥被吃了,心痛,心痛!
苏越蓉连连多谢赵寒烟。
赵寒烟递帕子给苏越蓉,“却别哭了,也多些史判官,回头端盘蛋黄酥来跟他道谢。”
“好。”苏越蓉有一高兴就爱掉眼泪的毛病,接了赵寒烟的小帕子。擦眼泪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茶香,真好闻。苏越蓉忍不住瞄了眼赵寒烟,擦干泪,就把小帕子藏到袖子里去。
史判官听说自己赚了一盘蛋黄酥,高兴不已。送了二人去,回身就去再吃一块蛋黄酥,以庆祝自己失而再得的高兴心情。
赵寒烟领苏越蓉回厨房,仔细给她介绍了厨房各处情况,又问苏越蓉可否会做面食,“和面做饼这些会不会?”
“会,当然会,我还会做很多家常菜。我在家的时候,天天都是我给我爹做饭,打八岁起就开始做了。”
“那可有近十年了,很熟了。”赵寒烟叹道。
“虽然做的没有你的好吃,但入口都不算太差。”苏越蓉感慨道,“做饭菜这种事真讲不好,有的人做一辈子都难吃,有的人稍微告诉两句,即便第一次做都会很好吃。一样食材,一样的做法,出锅时味道偏偏就差很多。”
“是。”赵寒烟不能更赞同。
“我属于一般的那种,不上不下,”苏越蓉很客观地评判完自己,就用葡萄般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赵寒烟,“赵兄弟就属于闭着眼睛做也会味道极好得那种,吃你做的饭菜,可以高兴地蹦上天。”
“嘴真甜,会说话。”赵寒烟忍不住笑叹。
“什么甜,我这人说话向来随性而至,就爱说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