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烟忽然吸口气。
白玉堂感受到了,放下书面色平静地看他,似乎早等她说话了。
“钱石是拐子,德平县失踪的六名男孩怀疑也是被拐子拐走了。两厢会不会有关系?”赵寒烟问。
白玉堂稍作思量后,反问赵寒烟:“会不会太巧?”
“从入夏开始到现在,开封府接管的案子哪一个不巧。”赵寒烟捏着下巴琢磨,“说起来德平县的县令雷步知还在开封府没回去呢。”
“他不敢出门,特别是包大人斩了庞昱之后,他更不敢了。怕出了开封府,就被庞太师的人要了小命。”白玉堂冷笑一声,讥讽道,“我大宋官员可真争气!”
“哪儿都有不好的,你瞧瞧大理,还有王爷不正经的呢。”赵寒烟安慰白玉堂别灰心。
白玉堂忍不住笑了,赵寒烟这种奇特的安慰方式对他来说的确受用。
不过正有一句古话叫‘说曹操,曹操到’。赵寒烟刚提完段思廉没多久,段思廉就找上门来了。不知道段思廉从哪里听说白玉堂爱吃红鲤鱼,特意把全东京城各种红鲤鱼做成的菜都搜罗来了,说要和白玉堂边吃边聊。
赵寒烟看着满桌子鲤鱼瞬间反胃,更何况她还刚吃过水煮鱼。
“我先告辞!”赵寒烟赶紧离开。
“那我也告辞了。”白玉堂也起身。
“白少侠为何要走?这、这不是你的房间么?”段思廉不解。
“你也看到了,我和赵兄弟有公务在身,我要随他一同办事去。”白玉堂面色庄肃,说的义正言辞。
段思廉那好打扰人家办事,遗憾叹只能下次了,忙拱手请白玉堂:“公务紧要,莫要因为我的事耽搁,请白少侠快去吧。”
白玉堂“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客套话,转身就跟着赵寒烟去了,一路跟着赵寒烟回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