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是很爱去那?”白玉堂问。
“对,说人家炸的花生米好,要学手艺,可孙大娘就靠这手艺吃饭呢,哪能随便告诉她,所以赵兄弟得空就去。”来旺解释道。
白玉堂再没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州桥,孙大娘的炸花生米的摊子前。
赵寒烟手捧着一把花生,边吃边看孙大娘忙活炸花生米。
来买花生米的人络绎不绝,不过偶有歇着的时候,孙大娘就会在一张掉皮半旧的木凳上坐下来,用帕子擦擦额头上的汗。转头见赵寒烟还在,一脸嫌弃地打发她快走。
“你这孩子,脸皮太厚了,说了不会告诉你,还天天来。”
“没耽误大娘做生意。”赵寒烟笑着解释道。
孙大娘一听这话,努力板着的严肃脸又有点绷不住了。真不怪她狠不下心,实在是这孩子长得俊俏,脾气太好。两者有其一,就已经让她有点下不去嘴了,偏偏这孩子还两样都占全了,她就更不能狠心了。
“你有粘着我的工夫,不如自己回去琢磨。”孙大娘又劝。
赵寒烟认怂道:“早琢磨过了,可我发现大娘做的花生很久之后也是酥脆可口的,我的就不行,就算刚好幸运碰到火候合适的时候,炸完放一段时间就不那么脆了,也不够香。”
“那是,我要没点手艺,会有这么多人来买我的花生米么,我儿子读书娶妻的钱都是靠这个来的。”孙大娘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