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赵寒烟一听有希望,很高兴,多谢庞言清帮忙。
“比起你帮我的忙,这根本不算什么。”庞言清把‘你’稍微重音了。
展昭:“三公子太客气了,我们不过是找回榴火琴,尽责而已。你却没责任给我们打听这种消息。”
“是呢,帮大忙了。”赵寒烟也多谢庞言清。
“你二人太客气,可是不想和我做朋友了?那我可要考虑这个忙帮不帮了。”
“好好好,不客气了?”赵寒烟道,“对了,忘尘这名字好,是原来本名,还是三公子起的?”
“是我母亲。她见我思虑甚多,总让我少想些,就给忘尘起了这个名字。”
“太师夫人用心良苦,莫要辜负她。”赵寒烟叹道。
庞言清轻轻抬眸,专注地看着赵寒烟:“从三年前开始就不想那么多了,一心养病,只盼着这身子能更好些,以后的好日子还等着我。”
“嗯,对,就该这么想!”
赵寒烟替庞言清高兴。赵寒烟三年前见他的时候,还真担心他那个性格继续发展下去会得抑郁症。
“这是两块玉佩,赠与你们,是朋友间的见礼。”庞言清将两块白玉佩分别给了展昭和赵寒烟。
赵寒烟这块是圆形的,上面雕刻着很繁复花样,飞禽走兽随便数起来竟不下十几种。展昭的那块则是月牙形。
俩人都推辞,但最后在庞言清的坚持之下,只好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