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查到消息了?”赵寒烟问。
忘尘点头,又看厨房里还有人忙碌,不好说话。
赵寒烟就带他去一处僻静地方讲。
“礼部尚书。”忘尘只简单说了这四个字。
“没了?”赵寒烟问。
“三公子说就这四个字足够了,你们肯定明白。”忘尘说罢,就对赵寒烟行礼,而后告辞。
赵寒烟去找了展昭和公孙策,问他二人对礼部尚书曲荣发有何了解。
“好大喜功,怕事怕麻烦。你忘了?段小王爷的接待本就该是礼部尚书的活计,他却借口推脱到了咱们开封府。对了,礼部尚书家的马车,也在作案期间出城了。”展昭立刻评价道。
“我还记得金水莲的案子,曾有供述礼部尚书和庞太师都曾去过随意斋。”赵寒烟皱眉道,“这么看来,这个曲荣发并不像是好官?”
公孙策点了点头,觉得此人嫌疑很大,又对赵寒烟和展昭道:“包大人一向不喜他,这人身居高位却极不作为,只擅长拍马屁。这些年就因在庞太师跟前鞍前马后,才晋升极快,四年前原本不过是礼部郎中。”
赵寒烟:“那我们就细查他,找证据看看。”
展昭和公孙策都同意。
展昭随即问赵寒烟白玉堂人在哪儿,“竟没看他和你一起来。”
“我一早就在厨房做饭了,他自然不能和我一起,可能是有事吧,我叫人通知他了。”赵寒烟回道。
春来这时候刚好来回禀,告知赵寒烟白玉堂根本不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