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烟动了动眼珠子,惊讶问白玉堂:“莫非你又抓了他身边的随从拷问,可闹出人命没有。”
“没有。”白玉堂道。
“恐会打草惊蛇?”赵寒烟担心道。
“很多高门贵族为显慈悲仁善、体恤下人,每年都会在秋天的时候放几个人出去。我问的是这些人,他们察觉不到。”白玉堂让赵寒烟放心,他还没傻到不动脑的程度。
“怪我多虑了。”赵寒烟对白玉堂道歉,“原来你昨晚是去做这个了,那怎么躺在房上睡,太容易着凉了。”
赵寒烟话音才落,白玉堂就打了个喷嚏。
“看吧,真着凉了。”赵寒烟立刻抓住‘证据’证实了自己的言论。
白玉堂一脸惊讶,大概是因为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要害风寒的感觉。
“头热不热。”赵寒烟见白玉堂还有点犯傻,干脆自己直接用手试探他的额头,真比自己的更热。赵寒烟让白玉堂赶紧跟自己回厨房。
“为何肯定说我昨晚出去了?”白玉堂边跟着赵寒烟往厨房走边问。
“你两眼圈都熬黑了,显然彻夜未眠,昨晚若没出去的话,难不成躺在房顶一整晚干睁眼不成?”
白玉堂没说话。
赵寒烟察觉不对,“莫非你昨晚没出去,只是失眠?真有心事?”
白玉堂想起赵寒烟昨晚对于他‘心事’的追究,很怕她再追根究底,点头当认了出门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