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石拐走了,可谁又知钱石是不是有同伙,有内应?”

赵寒烟刚反问完展昭,就见白玉堂的从墙上忽然飘下来。

展昭正琢磨案子,吓了一跳,“上次说好走门的!”

“走门绕路。”白玉堂解释一句,也不觉得吓到展昭如何,只对赵寒烟道,“又盘问出个线索,说曲荣发的长子曲长乐有这癖好。”

“怎么又成他长子了,之前不说是曲荣发?”赵寒烟疑惑。

“分别两个人,就两个说法。这俩小厮一个是看门的,一个扫院子的,都是道听途说,外加猜测。所以我开始探到消息的时候,就没着急告诉你,觉得不准。”白玉堂目光笃定地看赵寒烟和展昭,“想坐实到底是谁,得抓个紧要的人物才行,比如曲长乐的贴身小厮元宝,不过这样的话就有打草惊蛇之嫌,要问过你们同意才能否动手。”

“兹事体大,这要先和公孙先生、包大人商议。”展昭道。

“那你们先商议,”白玉堂打个哈欠,之前熬夜的劲儿现在终于都找出来了,“你们这边的情况如何?听说女孩的尸体已经确认?”

赵寒烟就把葛老大和葛老四的情况简单和白玉堂讲了。

白玉堂嗤笑,“倒常见,自古多少皇帝儿子互相残杀。但凡涉及到利益,无处不见人性的丑陋。说起来我之前就奇怪,那皮素素的失踪未免太巧了。”

“对,我刚正要说这事。”赵寒烟看向展昭。

次日大清早,小吏来传话,说皮素素的父亲齐得升,还有他的祖父皮青山闹到开封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