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欢认了,前两日有个姓周的伢子主动找到他,和他打听皮素素的事。刚巧齐得升当时就琢磨着要带素素离开,他知道这事后,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动动嘴皮子,就有三十两黄金可拿,如何不干?”
白玉堂说说罢就讽刺地看向王二欢,问他是不是如此。
王二欢顶着一脑门子的汗,惊恐地点头。
白玉堂嗤笑,用刀柄推了下王二欢那条胳膊。练武之人都力气大,看似没使力地轻碰一下,王二欢立刻抱着胳膊疼得满地打滚,眼泪鼻涕直流。
“啊啊……”王二欢痛叫两声后,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出声了,忙闭上嘴。
“这才哪到哪,你可曾想过,一双好好的眼睛被弄瞎的滋味?眼睛看不见了被人从后头勒住脖子窒息的滋味?死了之后没人理会被随便丢在路边腐烂的滋味?”白玉堂越说声音越冷,“我看一会儿就该让你尝尝这种滋味有多‘好受’。”
王二欢吓得双腿发抖,却又不敢出声求饶,忍痛起身,带着一身脏土,连连给白玉堂磕头求饶。
赵寒烟问王二欢:“齐得升那晚带素素出逃的事,你只跟这姓周的伢子一人说了?”
王二欢点头,嗯嗯要说话,又不敢,看向白玉堂。
“说!”白玉堂戾气十足。
“只跟这一个人说过。我动了心思之后,就和周伢子商议办法,定好在第二天晚上。回去后,我就告诉齐得升明天日子好,老天爷会保佑他顺利。晚上走,我帮他,齐得升一点都没有怀疑,还万般感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