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药会不会就在钱袋里放着?尤大娘自忘忧阁出来后,就提高了警惕,后来好像是发现了白大哥的跟踪,所以越走越快。她很可能在那时候就取出钱袋里的毒药,放进了嘴里,藏在舌下。”赵寒烟猜测道。

“因何没有立即服毒,而是等到了开封府接受审问之后再死?”公孙策问。

白玉堂:“莫非为帮薛掌柜摆脱嫌疑?若是她直接从忘忧阁出来便服毒而亡,咱们必定怀疑薛掌柜缉拿他。而在开封府做了供状,阐明和薛掌柜没关系再自尽,咱们就没有直接证据指证薛掌柜。”

公孙策觉得这种说法有道理,“目前的一切却是只是合理地推敲,并没有实在的证据证明薛掌柜有罪。你之前偷听尤大娘和薛掌柜的对话,也都很正常。”

赵寒烟叹道:“嫌疑很大,惹得人人怀疑,但偏偏就让人抓不到把柄,这薛掌柜若不无辜,确是个厉害的人物。”

公孙策缓缓吸口气,“但没人做事会毫无破绽,盯紧了他,加倍小心应对。”

赵寒烟和白玉堂双双应承。

回到了小厨房后,苏越蓉赶忙笑着迎上来,给赵寒烟和白玉堂斟茶。赵寒烟暗观苏越蓉状态不错,知道她已经想通了,就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如平常那般态度对待苏越蓉。

白玉堂却没忘,冷冷瞟一苏越蓉,特意警告她以后不许犯蠢。

苏越蓉立刻笑不出来了,白一眼白玉堂,转身假装那麻布去擦灶台。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以前的事我早忘了。”苏越蓉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白玉堂哼笑一声,也懒得理她,劝赵寒烟也切莫因为这个案子发愁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春来敲了敲门框,递来一封信给赵寒烟,“堂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