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烟忙拦着:“不行!有棱角的人不是没有过,而今有哪个还在朝内?活不长久,晏大人可莫要胡说忽悠他。”
晏殊愣,笑叹赵寒烟:“这就护着了?你们俩兄弟倒是情谊深厚。”
白玉堂嘴角翘起,还是没说话,但目光已经飞快地落回赵寒烟身上。
“当然护着了,他也没少护着我。”赵寒烟理所当然地回答完,继续做面线虾,然后又跟晏殊解释案子现在到了哪一步,“只等着包大人下命缉拿曲长乐,公孙先生已经派人先监视他。”
“竟扯上了他儿子,有趣。”晏殊所言的‘他’自然就是指曲长乐的父亲,吏部尚书曲荣发。
当下有人来和晏殊回禀,包拯已然归来。
晏殊忙嘱咐赵寒烟一会儿要是做好了,别忘了给他送两只。
人走之后,白玉堂看了赵寒烟片刻,才开口:“那天忘尘出城过。”
赵寒烟点头。
“但忘尘只是出城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梧桐县在开封府辖外,怎么也有百里开外,他便是骑千里马,也不会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回来。”赵寒烟接着道,“再有劫匪的数量必定不止一人,忘尘只是一个人。”
白玉堂应承,赵寒烟所言确实有理,但他心底隐隐还是觉得这事太过巧合,可能有什么别的缘故在其中,遂先把这事儿记在心里。
白玉堂帮着赵寒烟继续缠虾,但过了会儿,他就会忍不住抬眸瞧一眼赵寒烟。
赵寒烟在白玉堂偷瞄她第三次的时候,忍不住开口问他:“为何总看我,脸上沾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