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烟就在皮家附近的一处巷子里等候。没多久,白玉堂就先回来了,告诉赵寒烟里面的情况。
“抱头痛哭呢,隐约听皮氏话,好像是说和离文书并非她自愿要签下,是父母几番逼迫去,她不得已而为之。”白玉堂说罢就嗤笑,“这人活成他们夫妻那般,可怜,傻,竟由着别人摆弄当傀儡。”
“嗯,总想着畏怕或是顺从别人,却忘了他们自己该怎么活。”赵寒烟跟着叹了一句。
白玉堂瞄一眼赵寒烟,特意告诉她:“我不会。”
赵寒烟看白玉堂。
“我要是看上谁,就宠着,谁干涉都不行,就算是皇帝老子插手也不成。”白玉堂口气十分蛮横。
赵寒烟忍不住笑,“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
“这算情种?”白玉堂惊讶问赵寒烟。
“当然了,看上谁就全心全意,这么痴情当然是了。”
“那你是不是情种?”白玉堂紧盯着赵寒烟。
赵寒烟捏着下巴仔细想了想,“没试过,我不确定。不过我确定我肯定是个做饭种,超喜欢做饭呀。”
“什么都能提做饭。”白玉堂嫌弃地念叨一嘴,“你就不能想点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