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烟擦完汗,再看白绢帕被染了油渍,才想起来自己昨晚肉丸还没洗手。转头看到灶台边放着一盆还有点冒气的热水,不及赵寒烟问,就听白玉堂告诉她可以在那里洗手。

赵寒烟意料到这又是白玉堂所准备,低头‘嗯’了一声,乖乖地去把手洗了。因为刚刚的帕子被他擦脏了,这会儿没东西擦,赵寒烟打算甩甩手就干净了。

白玉堂又递来白绢帕,赵寒烟随手接来擦完手之后,察觉不对。这帕子还想有点长,好像还挺大的,赵寒烟好奇地顺着往长帕子那头看——

赵寒烟立刻松了手。

她刚刚擦手的根本不是什么帕子,是白玉堂的袍子!先在能很明显地看到白玉堂的袍子前面不规则的湿了一大块,都是她刚刚擦手弄得。

赵寒烟尴尬地用手扶额,挡住了脸,转眸瞧瞧周围,还好刚刚那会儿来旺和出去春来兄弟忙着去三思堂上菜,已经离开了。厨房里除了他二人之外,只有秀珠还在。秀珠正蹲着在酒缸前,往她手捧的小酒坛里打酒。估摸是怕之前打好的那几壶酒不够喝,所以才再多准备了小酒坛。

秀珠此刻正背对着她和白玉堂,什么都没看到,不然事后她免不了就会跟自己碎碎念了。

赵寒烟背对着白玉堂,抬手在脸边扇风,以驱赶自己脸上刚刚燃起的灼热。

白玉堂忽然想起来他刚刚似乎没看到苏越蓉,问赵寒烟这两天她都跑了哪儿去。

“大牢厨房那头的许厨娘害了病,求她帮忙,她倒是热心。”赵寒烟回道,

“包大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