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赵寒烟感兴趣地问白玉堂。
白玉堂:“天生看起来年轻的本就少,还要仔细保养。想变老就容易了,就如我们这些习武之人,自小风餐露宿,吃惯了苦头,样貌上多会比同龄人成熟些。”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从白少侠的口里说出来,听着可真变扭啊。”马汉搓着下巴艳羡地看着白玉堂那张俊朗无比的脸,语气酸溜溜地感慨。
白玉堂眨了下眼,“那我应该属于少数。”
赵寒烟和马汉同时看着白玉堂的脸,同时点了点头,不能更赞同了。
“赵兄弟也别跟我一伙儿了。”马汉发现赵寒烟竟然跟他一起凑热闹,赶紧推她到白玉堂的身边,“你呀和白少侠一样,都是长得好,还能干的,我们比不了。”
“好吧,我总不能说自己丑。”赵寒烟笑了下,打发马汉快别开玩笑了,赶紧回去歇息。
马汉应承,临走前,不忘献殷勤,若有什么事只管叫他。
赵寒烟点点头,跟白玉堂赞道:“倒真机灵。”
“远不及你。”
赵寒烟特意瞄他一眼,“这也比?”
“眼里总有个最好的,别的就看不进眼。你一夸他,便免不了说不如你,下次注意。”白玉堂‘检讨’道。
赵寒烟被白玉堂话逗得高兴,含笑地审视他:“没看出来白少侠说情话的功夫这么高深,不知哪儿学得,是不是以前练过?”
“这算情话?”白玉堂反问。
“当然算了。”反正这会儿前后左右都没人,赵寒烟就放肆调皮地对白玉堂眨眨眼,“好听,还想听,再说两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