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你是最特别的,被寄予厚望。”赵寒烟解释道。
赵祯愣了下,皱眉。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就是这个道理,她因为对堂哥报以非常大的期待,所以要求很多,有时可能过火了些,令堂兄有些承受不住。”赵寒烟随后和赵祯解释太后逼她优雅的事,“她对我有这种要求,却怎么不去要求宫里其她几位公主如此?”
“她看重你,待你自然与那几位公主不同。”赵祯回答完赵寒烟的话之后,心里一下子通了,也明白了赵寒烟之前的解释。
“这么说来,太后对我要求如此之多,甚至是你的几倍,就是因为太后爱我更深几倍?”
赵寒烟应承,“就是这样!”
赵祯揉了揉额头,“那她老人家的爱我可真承受不起,希望以后不要再多了。”
“不会多了,慢慢地还会少。倒不是因为对你的爱减少了,是因为人老了,就会少一些锋芒,越发看懂人事,自然而然对堂哥就会有更多的宠爱。所以堂哥还是要好好珍惜现在的日子,因为堂哥在太后跟前不吃肉的日子不会太长久。”
赵祯瞪一眼赵寒烟,“这种日子不长久才更合我意。对了,你们开封府的案子查得如何?”
“正要和你说这事。”提到开封府的案子,赵寒烟的面色严肃了,对赵祯提出自己的看法,“我觉得曲荣发也有可能被人陷害。”
“陷害?”赵祯皱眉,“今晨朝堂之上,庞太师刚好问及此案,听包拯的回禀此案人证物证齐全,如何就成了陷害?”
赵寒烟要和赵祯细说此事,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提醒赵祯时候差不多了。
“忙里抽空来找你,一会儿还的和几位大臣一同商议曹州赈济一事,不能和你多说了,择日再聊。”赵祯和赵寒烟道别后,人便匆忙离开了。
赵寒烟出了酒楼后,刚巧就看见孙大娘在街上,正四处抓行人问有没有人见过她的儿子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