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欺负我。”秀珠理了理跑乱的鬓角,转而去给张凌煮茶。
赵寒烟便让张凌有事就讲。她刚刚才和张凌见过面,这会儿又来找自己,肯定有事。
“那个孙大娘又来找麻烦了。”张凌一脸为难道,“她儿子丢了,确实挺可怜的,我也同情她,但人……有些蛮不讲理。似乎我们开封府的人马不能全员出动,不能每个人不吃不喝全心全意帮她找儿子,就是不尽责!又哭又闹的,能做主大人们都在公堂内,这会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不理就是。”赵寒烟道,“但倘若她妨碍办公或是动手了,就照律处理。这妇人若不吓吓她,便不知收敛。”
张凌应承,拱手多谢赵寒烟出主意。
秀珠刚端来煮好的茶,就见张凌要走,便想留他喝茶。
“等我打发走那位头疼的就来。”张凌笑着谢过,随即告辞。
赵寒烟就喝着秀珠端来的热茶,心情好地等待白玉堂。
片刻后,有衙差急忙跑来请赵寒烟走一趟。
得知张凌那边出事了,赵寒烟赶紧往他那边去。
衙差忙道:“在府门口。”
“什么!”
赵寒烟皱眉,直奔开封府的门口。人还没到,就听到吵闹声,原巍峨门前肃静的开封府正门,此时正因为吵闹声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赵寒烟从侧门出来,听到张凌不断重复喊着“别冲动”的话,因靠近开封府这边站着的都是衙差,赵寒烟也看不清楚情况。赵寒烟从衙差们中穿过,就看见站在人群中央的孙大娘拿一把匕首的抵在自己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