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在墙根处扎了马步,弓着腰,让赵寒烟踩着他的腿,然后再踩他的肩膀,由此攀爬上墙头。赵寒烟看了看穿着一身潇洒白衣俊秀飘逸的白玉堂,摇了摇头,坚决不踩。

“为何?”白玉堂问缘故。

赵寒烟坚决不说,她怕她说了以后,白玉堂以后都不穿白衣服了。

“你太瘦,不好踩。”赵寒烟转转眼珠儿,想起来了,“东头有一棵大树,枝干特粗,压在墙头,我爬树过去。”

赵寒烟说罢,就快步往哪头跑。

白玉堂伸手叫她都没来得及,只得追着赵寒烟到她所言地方。

赵寒烟仰头,发现压在墙头那根粗树枝已经被锯下去了。赵寒烟看着那截被锯断的树杈,此时此刻很郁闷。

“是谁这么坏,干得!”赵寒烟气道。

“我。”白玉堂在后应承道。

沉默片刻后,赵寒烟尴尬地回头,问白玉堂缘故。

“如你刚刚所言,那根树杈可供人攀爬出府入府,不安全,上月我便叫人给锯下去了。”白玉堂忍不住笑道,“早知道你要靠爬它出府,我必不会让人锯了。怪我,太坏。”

最后一句呼应了赵寒烟那声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