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太师年轻的时候,正经也是功勋赫赫的人物,不然哪有后来这么高的地位。”赵寒烟叹道,“说不定他年轻那会儿,和你现在一样样风流潇洒呢。”

白玉堂笑了,挺开心。

“笑什么呀?”赵寒烟见白玉堂站住了,回头纳闷地看他。

“这么说我在你眼里是‘风流潇洒’?”

赵寒烟红了脸,扭头快步跟着庞太师往府里走。

白玉堂也跟上,若有所思地对赵寒烟的粉耳朵呢喃:“那等我老了的时候,要注意一下,万不能如庞太师那般惹人厌,其实别人讨不讨厌我也不重要,不惹你厌就好。”

赵寒烟听完这些话,粉耳朵变成了红耳朵。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庞府后,面色都严肃下来。早已经有小厮进门给太师夫人通报,夫妻俩这会儿相见,太师夫人已经哭起来。

随后庞言清也来了,看到庞太师后,十分冷静地行礼。又说了两句不冷不热的问候之言。

庞太师皱眉看庞言清一眼,没多说什么,先扶着自己的妻子入了正堂,跟他们母子简单讲了下自己受包拯安排假死的经过。

郑氏连哭带笑的拍拍胸脯,埋怨包拯也不知会她一声,她差点哭没了命。

庞太师看一眼那边落座的庞言清,根本没注意自己这边,眼睛竟往开封府那俩捕快身上瞟。他一个死人回来了,他儿子竟不在乎,去瞧那些没干系的人!庞太师心底蕴着一股气,越来越旺。

庞太师令管家暂且将白玉堂和赵寒烟带到偏堂喝茶歇息。关了门,他便责问起庞言清。